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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    土地的尊严

今年夏季的一天,我骑车出去兜风,——哎,就在方圆十里之内。无论是通天大道,还是羊肠小道,周围的景色和凉爽的空气都令我心旷神怡。每一条路都没有尽头,但是我不敢尽兴饱览,因为我冷静地明白,电车蓄电有限,一旦因贪恋外物,就有可能推车步行回家,——就是路边有充电站,谁敢妄想正好就在电车“抛锚”的脚边呢?景物没什么好说的,因为田野风光各地都差不多。只是对于路边的庄稼地,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:西北地带的庄稼大部分淹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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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.08.18 18:02

散文    少年友谊

没有朋友必然要忍受心灵孤独的折磨,有了朋友不知道怎么维持友谊,而导致失去朋友,则会带来心灵的创伤、愧疚。我有一个朋友,是初中三年同窗同床。当年,他刚上初一,离家远,正好和我同位,就问我家里有没有空。我一听,也没和大人商量,就爽快答应了。从此,我们白天晚上形影不离,用那时的话说,就是“二合一”了。他学习非常刻苦,除了完成作业,还要自己学习到深夜。为了不影响学习,我们从来不“拉大云”,除了探讨问题,就是互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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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.07.19 18:41

《青葱豆角》散文

市场上有个卖豆角的老者引起了我的注意。每次都是他的先卖完,别人的才开秤。可是价钱又比别人的高。我很纳闷。后来一打听,才知道原委。原来他趁豆角似成熟未成熟的时候摘的,而别人是等完全成熟才舍得摘下来卖的——这样分量重,可以多卖些钱。虽然俗话说“南京到北京,买的没有卖的精”,但是买家也是有眼光的。今非昔比,生活水平提高了,不仅要吃饱,还要吃好,吃的档次也高了。所以青葱的豆角即使价钱高些,也受欢迎,好出手。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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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.07.10 10:53

散文《烟囱里的小鸟》

今天的天格外晴朗。鸟儿们愉快地边飞边叫。看来经历了几天的阴雨天气,鸟儿们憋坏了,都争先恐就恐后地出来活动活动,就像冬眠者迎来了春天。“大爷,大爷,”原来是叔兄弟家小侄子叫我,“厨房里有个东西像个小鸟。”他正上幼儿园,操着嘉祥味的普通话,很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。我以为是孩子看到了墙壁上的某个图案活像鸟的模样,——丰富而童真的想象和联想是儿童的天赋。我依然手不离书,只是嗯嗯啊啊地随口答曰。没想到侄子有点儿着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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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.07.08 10:54

散文 后卧龙湫记

今岁秋日,游卧龙湫,乃作《卧龙湫记》。冬日,再游卧龙湫,遂作《后卧龙湫记》。卧龙湫,固为一处多年积水,没有什么名气。唯今年最盛,我感叹于此,又悯其积数十年之力,未尝捐滴水之功,然不得名至实归,因敢名之,非敢夸己骄人也。以无名之人名无名之水,概称焉。我不知道它从那一天就开始积蓄一点一滴水,才成就了今天的大湫。因为四周被石壁包围着,所以只能依靠天然雨水注蓄。正因为它是山谷,虚空,才能装得下天上的水,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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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11.29 16:51

卧龙湫记(散文)

卧龙山里有几处长年不涸的水塘。四周被悬岩峭壁簇拥着。卧龙山原本没有这些水的,这些积水也就是近些年才形成小气候的。正因为它年轻,还不及弱冠,所以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字都没有。从高处俯瞰,就是水潭;站在水岸平视,就是水洼。叫它“水潭”吧,就想到“潭府”和“桃花潭水深千尺”,觉得深不可测,“两股战战”;叫它“水洼”吧,又浮现出一幅草莽英雄图,显得粗粝伧野。它舒展在卧龙的胸怀里,地势低洼,水面开阔,而且雨季和旱季从不干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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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10.20 16:10

消失的“仙人煮酒”(散文)

消失的“仙人煮酒”(散文)卧龙山往昔名闻遐迩,是因为上面有神仙居住的地方——庙宇道观。后来神仙无处可居,只得卷了铺盖,别处卜居。四邻八乡再也听不到渺远的钟声,自然不再“闻声赶来”。后来的卧龙山不论远看近看,都没有了龙的样子。来的时候,怀着风雅之趣,走的时候,无非“只是带着一种凡夫俗子的满足离开”,并伴随着“出门旅游真累,以后可不出门了”的怅然。可是,如果抛却一切有所获取的俗念,只是把卧龙山当做一座山来看,总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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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8.19 10:17

天然之美

夏天的雨一下,卧龙山里“青草池塘处处蛙”。要是晚上,“听取蛙声一片”,声音更其响亮。跟池岸上山里人家烧烤城的音乐上下和鸣着。几个小玩伴到浅水处捉了些蝌蚪盛在小瓶子里,说是带到家里玩。小蝌蚪不到一寸长,不停地游动,不知道是欢快还是在挣扎。我担心离开了家的生灵不会活太久。小时候的我也曾做过这样的傻事。我为了使自己快乐,就把蚂蚱或知了掐了翅膀。天真地以为这样它们就永远属于我了。可是不到两天,它们就停止了动弹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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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7.07 13:35

嘉祥卧龙山记

卧龙山记若云卧龙山,天下之大,芸芸众“山”,状如卧龙者,皆可名之曰“卧龙山”。今之云卧龙山,乃嘉祥卧龙山也。然天下人不知,何也?卧龙山不知生于何时,观其外表,被土三层,外黄,中红,内褐,褶皱连绵,乃知垒山非三年五载所成。观其裸石,磐石洞穿大小不一,有云“穆桂英脚印和战马蹄印”者,其实赖水滴石穿之力也;观其细石,光滑如鹅卵,岂非山水攻错之功欤?卧龙山年岁既老,然声名甚小。龙之巅原有敕造庙宇,当地官员奉命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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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7.06 06:37

闹市乡音

天刚蒙蒙亮,我就必须起床——即使我有时候不情愿,因为起得稍晚一点儿,就会有早起的过客光顾来敲门,门是卷帘门,一敲邻居们都睡不肃静。开门第一炮生意多半是卖烟。年轻人多买十元以上的,岁数大点的买五块钱左右的。抽烟的多数要求对口,要是没有了对口的烟,大多数烟客也会将就着换个味口,随着一句“吸烟纯粹是浪费,还记不住!换个口味,冒烟就行!”拿起来走了。也有极个别没有对口的烟就拉到的。他们会说:“不对口的烟吸了难受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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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6.13 07:20